从前有一个疯狂的科学家,和一个英俊异常的妻子。科学家很爱他的妻子。妻子死后他在教堂祷告了七天七夜,乞求上帝给他重来的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:“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,我一定不会打晕她抱下雪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就在他即将因为进食过少昏厥时,圣母像的底座前出现了一颗种子。把它塞进孕妇口中,就能生下妻子那样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忍冬捂住小男孩的耳朵,不敢让他听到这些色情的狂想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一个孩子出生了,甜美可人,在他男性的器官之下,却长着一套女人的子宫。科学家崩溃了,他能接受被女人操,但是不能接受被男人操。

        据说后来他把自己的小孩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忍冬呆了,男孩也呆了,甚至抓住忍冬的手把自己的耳朵捂得更紧。电光火石间忍冬终于想起这个男人是谁,在逃出收容所之前,就是这个人制止了管教对他的侵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清了清嗓子,本想问故事里的男孩是不是姓曲,却被破门而入的一声爆响打断。

        门外站着愤怒的蒋容狱,在他身后是愧疚的阿卓,揣揣不安,看到忍冬的时候眼神一亮。

        忍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抓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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