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,陆屿炀不禁无奈地皱了皱眉,神色状似纠结,却又挺像是乐在其中。

        俯下身,陆屿炀一只手拦住燕疏濯的腰避免人乱动伤着自己,另一只手试图去捡刚掉下的皮鞋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比他更快的,是燕疏濯的脚。

        陆屿炀才碰上漆黑的鞋底,一只穿着单薄黑丝袜子的脚便从上方稳稳踩住了他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黑色薄丝制成的袜子只有表面薄薄一层,白玉般的脚背被包裹在其中若隐若现,偶尔还可以瞥见上面几根青筋。沉闷的深色与脚踝上的雪白皮肤形成鲜明对比,视觉之下显得格外禁欲色气。

        陆屿炀僵硬得绷紧了身体,转过头定定地看着燕疏濯。

        车里静悄悄的,沉沉的呼吸清晰可闻,陆屿炀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要烧起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更别说燕疏濯还在不安分地故意使坏,圆润的脚趾一下一下地踩着陆屿炀的手掌,带有温度的皮肤贴在手心,烫进人心怀。

        坦白来说,燕疏濯并没有下狠劲,只是轻轻踩着陆屿炀的手,试图阻止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这点阻力已经几乎要让陆屿炀的意志力全盘崩溃了,因为他实在是太渴望眼前这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飘飞的理智在即将离去的最后一刻被狠狠抓了回来,陆屿炀在心里给它上了无数道锁,才能抑制住它的飞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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