颇有些无可奈何,陆屿炀妥协地放开手里的皮鞋,换而把燕疏濯的脚握在手里。
“不穿就不穿”,换了个姿势,陆屿炀安抚似的拍了拍燕疏濯被西装裤勾勒出挺翘线条的屁股:“那帮你暖暖脚,别闹。”
“打谁呢混小子,没大没小的。”
快速收回脚,燕疏濯掀起眼帘嗔怒地瞥了陆屿炀一眼,嗓中的斥责脱口而出。顺滑地像是之前讲过无数遍而养成的习惯,熟稔自然。
刺激得陆屿炀几乎当场起了反应。
像是垂涎许久的饿狼,这道久违又熟悉的骂声解开了它身上最后一道封印,陆屿炀再也忍不住了。
重新握住手中只需一只手就可以完全圈住的脚踝,陆屿炀抓得死死,像是生怕人会跑般用力到指节发白,将它箍出几道鲜艳的红痕。
约莫是力道太大,抓疼了人。
燕疏濯吃痛地蹙起眉头,凭借本能对着陆屿炀的大腿就是一脚。
稍后他似乎还是不解气,目光一转停留在陆屿炀西裤中间已经高高突起的阴茎上,狠狠压上一脚又用足尖刻意碾了碾再骂道:“神经病,又发什么疯。”
不满地瞧着脚底下支起的帐篷,燕疏濯显然面色不悦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