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起的眼睫也在风中微颤着,他的眸光是夜中的晨曦,摇曳的萱草,一瞬即逝的烟火。
「啊,害怕。」
翕动的嘴唇是因为才进食过吗?嫣红,更显出那形状的饱满,便是双颊,也有了生人一般的气sE,似若初见,又不同於初见时那个,聪明伶俐却未经打磨的乡野少年,现在的一护,是夜sE中褶褶生挥的宝钻,是一道似远似近,难以捕捉的风。
他却说害怕。
那时候,哪怕知晓自己面对的是传说中的血族,他都未曾害怕。
但白哉似乎又明白。
「为什麽?」
「想要扑入您的怀里,不再克制思念和热情,但靠近就会引得您失控的我,已经失去了任X的资格,近在咫尺,却远在天涯,我害怕的不是别的,是自己的自制力啊,白哉大人。」他如此坦白,又如此婉转,小提琴奏到低回的段落,似千回百转的叹息。
心口就被那酸楚又甜蜜的物质灌满。
欢喜又悲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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