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沉默,白哉一时间竟找不到安慰的话语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也在思念,但越是动摇,越是会踌躇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很好听的曲子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沉默弥漫开的气氛,被他打破,闲谈般的,「第七个小节,稍微再高一点就好了,节奏也有点不够和谐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嗯,在志波家,还弹琴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弹的,经常弹,空鹤和都很喜欢听,还说我弹琴的模样就像个王子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你是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伸出手去,拥抱他,这麽简单的事情,却不可以,不允许——就像堤坝上开的一个小口,或许不起眼,不重要,却是能引至溃乱的起源。

        看清了他的克制,少年的眼底流溢出显而易见的落寞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哎呀,小草莓有约会吗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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