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他不停摩挲左袖口那枚纯金袖扣,那里刻着某个品牌的标志——太新了,新得没有故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想起他听到“硝酸铜和醋酸溶Ye”时,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,像吞下一枚刀片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有他袖间那GU昂贵又刻意的香味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手机屏幕在茶几上亮起,天气预报图标显示明天是晴天。

        那部二手手机已经三天没有打开过——没有查看同步的照片,没有翻看备忘录。

        风吹动身后的纱帘,利筝闭上眼,好像看到中心医院的灯牌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中某间室内或许正亮着无影灯,周以翮修长的手指可能正握着手术器械,在某个陌生人的大脑G0u回间谨慎游走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这个夜晚,她选择不去验证有关周以翮的想象。

        明天,她会去那家常去的古董店。店主是个戴圆框眼镜的年轻先生,据说刚从欧洲收回一批17世纪的植物图鉴。她想象那些泛h的纸页上,会有怎样的笔迹——是工整的拉丁文注释,还是狂放的草图?会不会在某页边缘,发现前主人无意中留下的指纹或茶渍?

        也许会遇到有趣的藏品,也许不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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