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外线灯下,锈粒间隙迸出几点刺眼的荧光绿。委托人——一位穿着考究的中年男士——此时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能是保存环境...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上周做的旧。”利筝摘下手套,丝绸衬衫袖口滑落,“b例3:7硝酸铜和醋酸溶Ye,最后用砂纸打磨边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利筝转身走向洗手台,伸手拧开h铜龙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水流冲过手指。她用指腹反复摩挲无名指上那道白痕。这个动作让她忽然想起二手手机相册里那张同步来的照片:同样的这只手,同样的这道痕迹,被他用镜头捕捉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当时…看得有多仔细?

        暮光沉入城市天际线,利筝躺在露天yAn台的白sE沙发上,冰镇白葡萄酒在杯壁凝出一层水雾,汇聚成珠,滑落,浸Sh她的指尖。

        脚下的城市正一盏一盏亮起灯,远处的写字楼格子间像被点亮的玻璃展柜,近处的公寓yAn台则如同半开的珠宝盒——人影晃动,杯盏轻碰,电视机的蓝光在窗帘投下模糊的剪影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想起今天那个委托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想起他额角渗出的汗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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