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,”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睫毛在晨光中镀了层金边,"凌晨你睡着后,衣服我让客房服务送洗了。"
门铃适时响起。
服务生送来熨烫平整的衬衫和西K,带着淡淡的g暖木香。
周以翮接过衣服,指尖触碰到温热的、带着淡香的布料,一个念头猝不及防地撞进脑海:她太熟稔了。
送洗时间、返还时间、甚至包括此刻她躺在床上提醒他的姿态——这种不着痕迹的妥帖,像经过千百次演练。
几乎同时,年长的服务员微笑着补充了一句:“先生,衬衫纽扣和袖口已经按备注要求特殊打理了。”
而这种特殊的打理偏好,显然不属于她。
她对别人也曾这样周到T贴。那个男人不仅进入了她的身T,还进入过她的生活,并且留下了塑造她行为模式的痕迹。
这个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。
他压下心头翻涌的不适,沉默地开始换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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