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筝的声音再次传来,带着点要表扬的意味:“怎么样?这家酒店洗衣服务还行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周以翮对着穿衣镜整理衣领,目光扫过镜中那个咬痕,语气平淡无波:“缩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缩水了?”利筝几乎立刻从床上下来,赤脚踩在地毯上快步走到他身边,仔细查看衬衣的面料和肩线,“哪里?我看看…羊毛混纺的料子他们应该知道不能水洗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衣领。”周以翮打断她,指尖点了点自己锁骨上方那处痕迹,目光透过镜子看着她,“衣领缩水了,遮不住。别人会看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看了看那咬痕,又看了看他看不出情绪的脸:“抱歉,我太用力了,下次会注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以翮没回答,只是低头看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“会被人看到”,她却只是道歉,没有不悦,甚至没有多问一句“谁会看到”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平静,像一根细线,悄无声息地钻进脑里游离。

        周以翮只觉得一GU闷气猛地堵在x口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不出口。那种情绪过于幼稚,过于不符合他的逻辑T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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