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钟后,他返回,手里多了一管专治淤伤的药膏。
他重新坐下,伸手握住她的脚踝,将她的小腿轻轻抬起,架在自己膝上。
这个动作在安静的休息室里显得有些突兀,但又因他的从容而奇异地和谐。
他旋开盖,挤出一截N白的药膏,指腹微凉,JiNg准覆上那片淤紫。
起初只是均匀涂抹,但很快,力道加重,指腹带着药膏,绕着伤痕的边缘缓慢而用力地打圈,将痛感清晰无误地传递给她。
利筝轻“嘶”了口气。
“疼?”他问。
“还好。”
他垂着眼睫,看着那片他留下的痕迹,忽然极轻地笑了一下,那笑声里带着一点无可奈何:
“我大概是希望你能记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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