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像在自言自语,又像只说给她听:“记住有些界限,碰了,会有什么后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手指没有离开那处淤痕,反而用指腹更重地按压下去,让痛感持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我也知道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顿了顿,终于抬眼看她,眼神复杂,“对你来说,或许连这种后果,也成了另一种乐在其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句话像柔软的刺,轻轻扎破了之前所有紧绷的对抗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陈述一个让他感到棘手的事实——他的惩戒手段,对她可能无效,甚至适得其反。

        拇指轻柔抚过淤痕的边缘,语气里带上了一种审慎:

        “利筝,有些事,你明知道会引起我最直接的反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不再看那处淤痕,目光垂在虚空里,像是在审视自己内心的波动,“而我,需要找到一种方式……一种不只是这样的方式,来应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登机广播响起,在空旷的休息室里回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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