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都留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心口像是被什麽狠狠按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景末涧忽然明白,那些年他离开王府时,自己以为的「一去一回」,在另一个人心里,究竟是怎样漫长的等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甚至都可以想像温梓珩每次接到信时那过於克制的笑;回想起他总是第一个站在门口送别,却又从不多问一句归期;想起他说「会的,老师放心」时,那稳得不像少年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不是不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是把所有在意,都藏进了这个小小的木匣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景末涧伸出手,指尖停在最底下那封泛h的信上,却没有将它取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忽然有些不敢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敢再看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那一刻,他清楚地意识到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