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副人格愿意在他面前表现的,那他更熟悉那位呢?副人格像是从海底冰山破碎后浮上水面的一小块,在水面之下,或许有更巨大的情感积攒。他未曾有过真的深入了解时青,时青也不会主动越过边界向他展露更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自然也有那么几个瞬间想到有那么一天被发觉,但念头转瞬即逝,邢钧是个标准的享乐主义,反正最终总会解决。但他这会儿有些后悔了。邢钧觉得自己有点病了,他居然在想,要怎么跟时青交代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体不被大脑支配的感觉其实不错,邢钧将时青抵在门上吻时发生得迅猛,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里,他准确无误地贴上了自己想要的那张唇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不见时青的眼睛,但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和回应,连躲都是往他身上贴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行为在失控。邢钧脑子好像还清醒着,却支配不了双手。他没能叫停失控,连一点耐性都没有,只想在这一刻就和他纠缠在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下一刻突然被一股力顶住了,一直生硬的人握住了他手腕,邢钧在黑暗中听见他声音玩味。“宝贝,你觉得现在要跟你做爱的是哪一个?”

        灯亮了。邢钧看见了被他扯得衣衫不整的时青,但他不是一个猎物,这副姿态并不让他羞怕,倒展露了他的利爪獠牙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清醒的身体醒了过来,邢钧目无表情地顿了半晌,被时青拉到那张硬床上躺下时,仰着头讪笑。“演技可真好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时青跪在他身上,居高临下看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那么好天赋,这种画面,在他脑子里上演了成百上千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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