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勉力缩紧了肉穴,想要阻止其下坠的趋势,却忘了穴口早已被毫不留情地撑开,怎么挽留都挽留不住。
很快,一大泡湿热淫液兜头砸在了肉茎头上,而后随着肉穴口翕张的动作,开合间涂抹在了粗硬的棒身上。
薄听直觉自己错了,他一直把许清来当做孩子看,却忘了他早已为人妇。
若真是孩子,怎会无师自通地骑在人家身上,用骚穴磨着男人肉棒,甚至还不曾插入的情况下,水就已然不要命地往外流,打湿了两人交合处。
许清来下意识僵住身子,他与薄羽欢做时从未流过那么多水,便以为自己这是失禁了。
薄听也顿住了动作,扶在他腰上的手掌陡然收紧,瞳孔映着他身下的粼粼的水光,眼底忽明忽灭。饶是再不清醒,许清来也觉着自己丢脸至极。
失禁本就足够羞愧,更别说他还正骑在人家身上,许清来越想越懊恼,头埋得低低的,恨不得能找条地缝钻进去。
薄听本不欲开口,可盯着他烧红的耳尖,还是没忍住伸手揩去了他眼角弥漫开来的雾气,沉声问道:“怎么了?”
许清来目光闪躲,声音里还带着些哭腔:“对、对不起,我尿在你身上了……”
男人喉结一紧,他没想到许清来竟是纯得将淫液当作了尿,却又被他弄得更是意动。粗俗的字眼总是显得分外下流,而下流则让人忍不住被欲望指使,化身为兽类交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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