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听长叹一口气,双目也随之沉沉阖上,没过多久,他再睁眼时已然恢复了平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若是寻常男人,被夹着龟头泡在了淫液里那么久,此刻必然是忍不住掰扯着双腿,一个直捣黄龙便大开大合地动作,直肏干得身下人浪叫不止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薄听没有,他止乎于礼的动作里几乎看不出任何情动,就连眼底也淡漠得难以揣测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许清来还在妄图抓住那一闪而过的清醒,却突然听见他问道:“你现在是清醒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话刚说出口,他便又否认了自己:“看你的样子也不该这么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半边脸逆着窗外微渺的月光,眼眸深处仿佛翻涌着不知名的暗潮,整个人仿若被这光影分割成了两个不同个体。许清来的神情一如既往地迷茫,处理这几个字都需调动他所有思绪,就在薄听意图将他从身下放下来时,倏然听到了他的回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哥……薄听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总是这样,一旦紧张起来,就忍不住敬畏地叫他大哥。以往觉得疏离,现下倒是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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