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是什么呢?有时间问问哥哥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贺牧胡思乱想,没一会儿,渐渐有了睡意。不过他才睡下不久,很快又被身体莫名其妙的燥热吵醒。

        额头渗出汗水,颈后的腺口扩张翕动,身下的性器也硬挺地惊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贺牧一惊,立刻惊觉自己似乎进入了发情期。

        要知道,在退役后,他已经有半年没有过发情期,就连医生也说自己或许不会再被发情期困扰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,情况不妙。

        屋子里没有开热气,但室温却在逐渐攀升,热到每寸肌肤都像是附着了一层火星。

        &的发情期来地毫无预兆,几乎是一瞬间,颈后的腺口高高凸起,就算是信息素阻隔贴也难以压制Alpha的信息素。

        贺牧急喘着,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濡湿,他没有盖被子,身下床单逐渐潮湿,内裤只一会儿就鼓起不容忽视的轮廓。性器高高挺起,几乎要把布料的走线撑开,从其中顶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会……现在,抑制剂也没办法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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