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牧难耐地扯起床单,手臂上的肌肉尽显,肌肤上的疤痕都因为体温的升高泛起红色。他探出手,难耐地将内裤脱掉。没了束缚,暴涨的阴茎从其中弹出。

        它已经太久没这样躁动过,情欲顺着小腹激荡,全部汇聚到下身。尺寸本就优越的肉棒热情地勃涨着,只这一会儿就渗出好些腺液。

        它们黏稠地沾染在马眼附近,在夜里闪烁出水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……疼,呃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贺牧不停地喘着粗气,呼吸比他训练时还要沉重。终于,他用手握住性器,常年拿握武器的手上有数不清的粗茧,和柔嫩的肉棒几乎是天差地别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经触碰,贺牧就忍不住抖了抖,而后控制不住地快速撸动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事他并不陌生,之前在军队里,在家里,他也是这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勃起,撸动,按摩龟头,然后舒服的射精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这次不一样,明明那么激动,那么硬挺,可他无论如何都难以到达那个点。无论如何,都没办法像之前那样畅快地射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贺牧难耐地呜咽,他趴伏在床上,牙齿狠狠咬着枕边,撸动地越来越快,扯着龟头去蹭动相对粗糙的床单。尽管如此,他还是没办法射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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