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城左看右看,霍御憋着一口气,像是跟谁赌气的样子,水逐渐放满,霍御把湿漉漉的手指搭在景城膝盖上,脆弱的声音低得像是在梦呓,景城好不容易才听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要学他那么讨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要让我以为自己讨厌你了,景城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人都洗漱干净的时候下午还没过干净,霍御躺在床上昏昏欲睡,景城从冷却室里拿回了今天的正餐和那些附赠的奖励品,霍御招招手让他把基础医疗箱拿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天谢地,额外奖励的日用品里也包括足量的床单,他们不至于在浸透了体液和唾液的床上继续接下来的天数,恐怕这也是该死的房间算计好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景城从里面拿出碘伏和绷带,摊开手:“手给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霍御总是行动比脑子快,还没来得及问一句为什么,那只被咬得伤痕累累的手就已经搭在景城的手心里了。他下意识蜷缩起手指,被景城捏着指根威胁:“你要是乱动的话,我就给你手指头全都咬下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属狗的吗?霍御手上的伤口深深浅浅,愈合情况很糟糕,有的结痂了,有的却还是裂着口子,里面隐约有流脓的迹象,景城给他消毒,在他嘶嘶抽气的时候小声说: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?”霍御反应过来他在说自己的手,“没事,你那时候……总之就是没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景城拿绷带和胶布给他缠好,垂着头,柔软的黑发垂落在霍御手臂上,蹭得痒痒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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