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你也没有很讨厌我的样子嘛,还愿意被我咬成这样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霍御没有听清景城说了什么,他的手臂一沉,这几天精疲力尽的景城已经歪着脑袋,呼吸平稳地靠在他的肩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该怎么办?叫醒他?把他放在床上?给他盖好被子?

        霍御慌乱得整个人一片空白,最后又诡异地平静下来。他小心地用手指戳了戳景城的脑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该说对不起的明明应该是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开会前好友问霍御脖子那儿怎么了,是不是受伤了?

        霍御摸了下,有块不正常凸起的痂,很细的一条,长度也不太可怕,于是他含糊其辞,说不知道在哪儿弄的,也可能是猫挠的,不记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友说有种药膏很好用,我以前给那谁推过……诶,忘了你们和好了,景城知道是什么,到时候让他发给你,别留疤了,你细皮嫩肉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霍御接着唔嗯了两声,他在开会时回头看对位的景城,小声喊了句“景城”,那人耳朵尖,听见他的声音,笑盈盈地看过来,眼睛弯弯的,做口型问他怎么啦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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