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念头,像一颗罪恶的种子,在我心里疯狂地生根发芽。如果説苏婉是一件需要被供起来、小心翼翼地把玩的白瓷,那黎诺就是一瓶上好的、度数极高的威士忌,让人只想打开瓶盖,就着瓶口,一口气将她灌下,然後享受那种从喉咙一路烧到胃里,再扩散到四肢百骸的、辛辣而灼热的快感。
就在我内心翻江倒海的时候,黎诺打破了这诡异的沉默。
她把嘴里的棒棒糖“呸”的一声吐在地上,然後冲我这边,抬了抬她那精致的下巴。
“喂,小鬼。”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磁性,语气里充满了不耐烦和理所当然的命令感,“发什麽呆呢?上车!”
上车?上哪辆车?她那辆两个轮子的杜卡迪?还是苏婉那辆四个轮子的劳斯莱斯?
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,苏婉已经向前一步,用她那永远平静温和的语调开口了:“大小姐,小主人今天的课程很累,需要马上回家休息。而且,我必须确保小主人的绝对安全。”
她话里的意思很明显:你,不安全。你那两块铁皮包着的玩意儿,更不安全。
“安全?”黎诺像是听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话,她嗤笑一声,上下打量了一下苏婉那身笔挺的套裙和一丝不苟的发髻,“你把他养成一个只会躲在女人身後的废物,就叫安全了?”
她説完,不再理会脸色微微一变的苏婉,而是再次将目光投向我,那双明亮的桃花眼里,带着一丝挑衅和戏谑。
“怎麽样啊,小不点儿?”她冲我勾了勾手指,“敢不敢跟姐走?带你去个比这破学校和那个大棺材好玩一百倍的地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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