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瞬间,我们三个人的关系,从刚才的暗流涌动,变成了摆在明面上的、关於“我”这个战利品的争夺。
那场关於我的、无声的拔河比赛,最终被黎诺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结束了。
她把另一个同样骚包的、粉黑配色的头盔,直接塞进了我的怀里。
“根据那份该死的遗嘱,”她扬了扬下巴,眼神越过苏婉,直勾勾地盯着我,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,“从现在起,我是你的法定监护人。也就是説,我有权决定你坐什麽车回家。现在,我命令你,坐我的车。”
苏婉那张总是平静的脸,终於有了一丝肉眼可见的动摇。她想开口説什麽,但“法定监护人”这六个字像一座大山,把她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。在这个家里,规则就是一切。而现在,黎诺,就是那个手握新规则的人。
我看着苏婉那瞬间变得有些苍白的脸色,又看了看黎诺那副“你能奈我何”的嚣张表情,内心深处,那个属於三十岁社畜的、唯恐天下不乱的灵魂,兴奋地吹了声口哨。
好戏来了。
我故意犹豫了一下,向苏婉投去一个“我该怎麽办”的求助眼神,充分扮演一个在两个强势女人之间不知所措的弱小少年。
苏婉的嘴唇动了动,似乎想説什麽,但最终只是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。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那眼神复杂极了,有担忧,有不甘,还有一丝……我看不懂的深意。然後,她微微侧过身,让开了道路。
她退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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