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我烧到39.8℃,开始说胡话。
我哭着骂他:“袁朗你王八蛋……凭什么关着我……”
骂着骂着又揪住他衣服:“别走……我冷……你别走……”
他一直抱着我,额头抵着我,声音哑得不成样子:“老子在,老子哪儿也不去。”
天快亮时,我退烧了,迷迷糊糊睁眼,第一句话是:“袁朗……我渴……”
他立刻把吸管杯送到我嘴边,喂我喝水,手还是抖的。
我喝完又睡过去,梦里却死死抓着他衣角。
恨他,却又怕他不在。
这种矛盾像火一样烧我,比高烧还难受。
袁朗坐在床边,盯着她烧得通红的脸,额头渗出的汗珠一滴滴滑进被子里。
他没睡,一夜没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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