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精瓶空了,体温计扔在床头柜上,指针停在38.7℃。
他看着她蜷缩的身体,呼吸浅浅的,像只受伤的小兽。
那一刻,记忆像潮水一样涌上来。
他想起之前那些夜晚。
想起他把她按在床上,扯掉衣服,直接捅进去的时候。
她下面总是湿得一塌糊涂,像洪水泛滥,滑得他每次顶进去都发出一声闷响。
她哭着求饶,他却咬着她耳朵,低声骂:“真骚,这么湿,老子还没怎么弄你就流水了。”
他想起自己毫不留情的抽插,一下一下往死里撞,像要把她钉碎。
想起他玩弄她,用手指抠、用舌头舔、用牙齿咬,把她最敏感的地方玩得肿起来,又红又亮。
她高潮得喷了他一身,他还笑:“看你这逼,骚得都咬人了,老子操不够。”
那些画面现在一帧帧回放,像把刀子往他自己心口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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