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——啊——啊——是的、快操我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减根本没动,江等榆屁股反倒自己贴上来,推一下,拉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文盲。除了求操,能不能说点有营养的话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啊——啊啊——我不知道、我只想被你操呀——啊啊啊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减握着他的腰猛干,一下撞到狠了,江等榆的气就泄了半口,嘴里露出来一句带生殖器的脏话。李减不许他骂,他就转而开始喊“减减”。倒像是用他的名代指脏话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江等榆手缠着领带,托到腮边,扬眉含笑,正如演唱会的开场。他嘴巴一张,又落下一串涎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、江等榆,谢谢大家捧场,嗯、希望、希望我的歌声能带走你的烦恼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下一秒,所有端庄姿态轰然破裂。他像一头发情的牲畜,肩头夸张地张着,吸腰驼背,更显得小腹像怀孕一样胀起,随着撞击左右摇摆。

        抛弃所有名头,最本真的他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江等榆贪婪地吸取着后穴的快感,有三分的力度,他要用十分的媚态去迎,勾丝又滴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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