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漱口用的是洁净的水,江等榆用的是精液。等他拭去嘴角的浓精,李减正好把人卡在胯上。不进去,就慢慢地摸,慢慢逗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啊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勃起的阴茎卡在紧实皮带内,无法脱出。李减伸手摸了摸他的白裤子。“你这衣服怎么解啊?别扯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事。你喜欢的话撕着玩也行,反正就穿一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减沿着剪裁线摸到裆,一团厚重的热肉伏在掌下,不停跳动。另一只手绕到背后,慢慢戳弄柔软的穴口。

        江等榆一声呻吟,竟就就着后穴的抚慰射精了,连裤子都没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敏感成这样?小骚货。”正好李减也好了,他叹了口气,把人翻了过来,面对面坐着,“来吧,老公喂饱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双臂青筋一绽,价值六位数的高级西装瞬间变成一堆破布。

        江等榆手扶在大腿,因为汗湿几次滑落。他脖子上捆着幸存的领带,一直在晃,规律地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羞耻咬唇。“嗯啊——都、都怪你,现在我看见街上戴鸭舌帽的人就忍不住腿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减一手撑在他耳边,凑近,同时进得更深。“这也能怪我。明明是你太招人了。是不是缺男人疼?嗯?非要被多操几遍才老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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