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有什麽好叹气?」躺在病床上的帕斯卡先生说:「你会b我惨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相较於只有脱水现象的我而言,他的右脚却上了厚厚的一层石膏,正吊在病床的上方。听医生说除了韧带断裂之外,脚踝骨也有些脱臼。简而言之,他必须在台湾好好地「住」上一阵子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当然不会。」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搔搔自己的脑袋说:「只是觉得我自己很没用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谁不是从零开始。」帕斯卡先生说了这麽一句话:「下次加油吧!」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听到他的鼓励,但我仍然还是开心不起来。我想,过几天我应该就会被调离这个部门吧!其实做个研究助理也没什麽不好,只不过,不知道为什麽?我有种还想再T验昨天晚上的那种刺激感,「然後,也许,或者」我可以做出些什麽更好的行动,获得更好的结果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小子。」李汉斯从外头走了进来,叫了我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他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,我也慢慢移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刚刚老刘跟我说了……」李汉斯双手放在膝盖上屈身向前说:「下个月开始,我们部门会多一个行政组,专门负责文书处理的部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该来的还是要来,看来我是准备被调处当文书了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然後,老刘向我问了你第一次接业务的状况……」李汉斯向後仰躺在沙发上,双臂交叠於x前,饶有兴致的看着我说:「所以我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跟他报告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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