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有的人说莫言是莫桑,说他只喜欢北海道,不喜欢高密东北乡。我觉得这完全是一种误解和妄测。莫言不喜欢高密,怎麽会在那里生活了一辈子呢?而且莫言的作品讲的都是高密的故事。
事实是,莫言对高密Ai之深责之切。莫言深Ai着高密,也正因为如此,莫言才会对高密有那麽多的批评和议论。试想,如果你对一个地方已经哀莫大於心Si,你还会几十万字,几十万字的写这个地方的人和事吗?
你不会,你只会远远逃离这个地方,并且不想谈论她一句话。所以,莫言是高密的孩子,他深深Ai着高密,Ai着中国。正因为有这种Ai,才造就了莫言的作品如此接地气,如此有乡土气,如此的栩栩如生,灵动JiNg致。
是Ai意,是对高密和中国的心底大Ai,让莫言成为了一名作家,而绝非相反。莫言如果真的恨高密,恨中国的话,他写不出《蛙》,写不出《丰》,要写就写成《日瓦戈医生》了。
但莫言不是帕斯捷尔纳克,莫言并不反对中国的政府和T制。莫言只是一个观察者和建议者,千万不要把莫言看成是政治上的反对派,他不是,他只是一个用笔写心的文学家。
看了《蛙》和《丰》,我感觉到了莫言对自己家乡,对自己祖国的一腔热诚。正是因为这种热诚积累到了不能抑制只能爆发的程度,所以莫言才会写下那麽多深刻描写高密东北乡的词句。
莫言不是在揭发高密东北乡,而是在告诉高密东北乡她哪些地方做得还不够好,还不够完善。所以莫言是一个地地道道Ai国Ai家乡的「议员」,这个「议员」敏锐得发现了一些问题,然後把这些问题以一种公开透明的方式呈交给「议会」。这才是莫言真正的价值和意义之所在。
至於《日瓦戈医生》,这是西方资本主义世界的宠儿。但只要苏联一垮台,这个宠儿就变成了无人问津的流浪儿。这其中的关键就在於,《日瓦戈医生》是一本意识形态价值远大於文学价值的书籍。
所以,只要政治形势一变化,像《日瓦戈医生》这样的书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。反过来说,如果苏联还存续到现在,那说不定《日瓦戈医生》还会得第二次诺贝尔文学奖。
文学一旦政治化,其实是文学的灾难。就好像一个nV人不是因为美丽受人关注,而是因为泼辣x1引人的目光,那这个社会的审美观是值得反思的。到最後,美丽的nV人被泼辣的nV人打败,礼崩乐坏,无美可言,天地翻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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