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每反抗一次,就从她身上拆一样东西——”他指向诗晴的手腕,那里的宝石手链突然发出蜂鸣,“先从你送的手链开始?”

        付符的心脏猛地收缩,看着裴添走向玻璃柜的背影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乳玎的疼痛像根红线,将他的视线牢牢钉在诗晴的手腕上——那串手链是他给的生日礼物,他害怕此刻男人扯下来,随手一丢,当然更害怕诗晴的尸体被男人做出更极端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等等!”付符的声音带着哭腔,却在裴添转身时迅速咬住舌尖。

        对方的嘴角勾起熟悉的弧度,缓步走回手术台,指尖划过付符红肿的脸颊,突然又是一记耳光,比上次更重,直接将他的头甩向一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哭着求饶的样子,比你刚才好看多了。”裴添的指尖掠过付符胸前的乳玎,突然用力一扯,金属倒刺在乳腺组织里划出灼热的轨迹,“记住,反抗的宠物会被拔掉牙齿——”他撬开付符的嘴,拇指按住犬齿轻轻施压,“就从这颗开始?”

        付符的眼泪终于滚落,不是因为脸颊的剧痛,而是男人要带来未知的更大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诗晴已经因为自己的无知而被自己误杀了,难道还能让它的尸体遭人祸害吗?

        他腹部的贴片红光暴涨,颈后被电的麻木,那些埋入真皮的细针正随着乳玎的拉扯而收缩,像在吞咽他的恐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求你……”付符的声音破碎,乳玎的红宝石在对方脉搏处投下血影,“我听话……别伤害她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裴添的动作骤然停顿,盯着付符眼中的泪光突然笑了,笑得肩膀发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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