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道父亲怎么对待母亲,不知道母亲逃跑的决心,只是一味收割着这场葬礼上的甜食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许是这个晚来的孩子给他带来多余的母爱,忍冬轻轻推门进去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安慰人的方式当然是笨拙的,在蒋容狱的豢养下养出一种雍容华贵的少妇姿态,蹲下来的时候像天仙下凡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使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。

        男孩裤脚湿了,手还捏着没吃完的点心。他依偎在他怀里,渐渐不再哭泣:“您相信鸾鸟族的神话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片灰尘顺着方窗透下的阳光飘下来,忍冬张了张嘴,脸上少见地有些迷茫:“我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滴泪顺着哭红的酒窝滑下去,男孩兴奋地站起来:“我也信!我妈妈是一个双性人,走之前她告诉我,有一天她会变成一只鸟飞回来找我。可是庄园里什么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忍冬哑口无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错了,”一道沉稳的声音打断两人天马行空的构想。忍冬仔细盯着他的脸,总觉得这人在哪见过:“给你们讲个故事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开始讲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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